《背向同行》Chapter 35

给自己的进度跪了

八万字达成撒花!*★,°*:.☆\( ̄▽ ̄)/$:*.°★* 。

 

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,宗像礼司穿好衣服打算去洗个澡。走到客厅里看到桌上摆好的高脚杯,疑惑着走过去就发现录取通知书映入眼帘。

所以你这算是在恭喜我吗?还是在向我道歉?

轻哼了一声,宗像礼司端起高脚杯将红酒一饮而尽,转身进了浴室。

 

秋天很快就到了,留在了东京念大学,但距离现在住的这栋公寓却依然有些距离。宗像礼司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干脆住到学校里。反正这个公寓……足以驻足的理由已经快要不能挽留住离开的脚步了,无论是自己,还是他。

再进入学校里,生活开始变得规律和忙碌起来。宗像礼司想起自己高二那年就辞去了高中学生会的职务——但若想要忙一些的话,大学不妨重新进入吧。可以打发掉不少时间,对今后大概也相当有裨益。

而周防尊则和那些不知如何抵达的未来一起,被打包封存起来。

周防尊和宗像礼司都固执的认为,如果自己更加强大一些,也许就能够掌控更多。但却又不得不承认,彼此过于强大让他们相互疏远。

随着宗像礼司忙碌的开始,周防尊似乎也找到了属于自己该做的事情。两个人联络的频率开始骤减,他们见面的周期有时是半个月,有时是两个月,然后越来越长。很少互通短信和电话,即使在一起,也并不说太多话,“你的近况如何?”不知为何,问不出口。

但还站在我面前的你,显得熟悉却又遥远——见面,问好,然后沉默的缠绵。再彼此离去,没有说再见。

维系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的,还剩下些什么。

 

……

……

时间就这样在沉默的拉扯过滑过了两年,二十一岁的宗像礼司出落的更成熟些,精致的眼睛里比以前更能藏得住深意和光芒。手头正在整理的一份工作,目前相当顺利。虽然上周还忙的焦头烂额,但理顺了之后就轻松了许多。

说了为了这份工作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有回旧公寓去了……两个月,没见了吗?疾行的脚步骤然停下,仰头长舒一口气。树影间斑驳的光影荡漾在宗像礼司脸上,更衬得他惬意又优雅。俨然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。

片刻宁静里的安然。宗像礼司勾起唇角笑了笑,这时候再来一杯清茶真是美好极了。

但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,却打破了这宁静。

 

不认识的号码。宗像礼司有些奇怪的看了手机屏幕几秒钟,然后按下了接听键——“你好,这里是宗像礼司。”

对方的声音显得有几分焦急,虽然不是宗像礼司所熟悉的声音,却也很礼貌而单刀直入的阐明了这通电话的意图——“你好,打扰了,我是草薙出云……嗯,就是尊他酒吧里的朋友。”不太确定对方是不是记得自己,他决定还是解释一下。

宗像礼司愣了片刻便礼貌的回答道:“嗯,我记得你……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有点惊讶于自己居然能轻易回想起草薙出云的容貌——要知道他们见过几次罢了,对话也没有过几句。

“虽然可能问你不太适合……”为数不多接触中,给宗像礼司留下的全是沉稳淡然的草薙出云的声音,听起来真的有些过分的焦虑了——“但是我也不知道还能问谁了……尊他……最近的情况都很奇怪,你有没有什么线索?”

周防?奇怪?线索?

宗像礼司听得皱起眉头,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周防尊……也没有和他联系过……这是什么情况?

——“恕我冒昧……请问,周防他……出什么事了吗?”

听筒那边似乎传来些不太清晰的争执声,宗像礼司屏息去听,却依然分辨不出电话那边发生了什么。沉默了片刻后草薙出云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,“那没事了,打扰到你了抱歉……电话的事情就……忘了吧。啊!尊!”喂出什么事了!没等宗像礼司问出口,电话就被挂断了。忙音传来,宗像礼司抿紧唇,死死捏住了还举在耳边的手机。

没事了?

该死的周防尊你到底出什么事情了?

之间的牵绊什么的,断了就断了吧,但你如果要在我能知道的世界里出了什么事……我不会放过你的。

 

匆匆返回学生工作部,将整理好的资料丢给部长,宗像礼司皱着眉翻出钱包看了看,在原地思考了几秒后,突然抬起头看向部长——“抱歉,部长,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办,明天请假……还有后天……”他抿了抿嘴——“还有能……能拜托你先借我些钱吗?”不打算再返回宿舍去拿东西做准备了。

部长看着从不求人的宗像礼司正态度僵硬,甚至还有几分傲慢,但却诚恳的宗像礼司,不禁好奇起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他这么着急。

但他知道不能问。对于宗像那种人来说,就算是这么轻描淡写的问一句,也算太多了吧——他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。虽然身边也不缺喜欢他和崇拜他而愿意跟随他的人,但却总还是觉得他看起来有些孤单。

是……少了些什么呢。

 

宗像礼司赶了回去。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此漫长,他第一次意识到也许周防尊并不像他看起来那么强大和无所畏惧。也许自己对他,也并不是那么……

就算自己曾经是近乎到忽略了这一点,在此刻却越发明显的显露出来。

回拨了电话给草薙出云,对方挂断,再拨给周防尊,无人接听。宗像礼司这才想起他几乎都不认识周防尊的朋友。

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草薙出云在电话里说“尊他……最近的情况都很奇怪”。该死的最近是多久!两个月说长不长,但说短也不短,足够发生太多事情,足够面目全非。捏紧手机,看着上面最后一格电,宗像礼司懊恼的想起自己随身除了手机和钱包,什么都没有了。

他拼命忍住用仅剩的电量不停拨打周防尊电话的冲动,死死攥紧了自己的手臂——那是不是,如果失去了你,我除了强大,自尊和骄傲,也就不剩下什么了。

这么简单的道理,居然都没想清楚。

真是太愚蠢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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